子军官也收起了手枪,抽出了腰间的战刀,竟是要与郝存义白刃战。
眼见得鬼子一步步逼了来。郝存义大喝一声,向前一冲,搂头作势向前面端枪的鬼子劈去。
那鬼子见他身高臂长,声势惊人,一边慌忙后撤,一边用那三八大盖做出格挡的动作来。
郝存义后面的鬼子见有机可乘,两把步枪一个突刺便扎了过来。
郝存义攻击前面的鬼子本是虚着,须知在以一对多的情况下若不能各个击破,若是四个鬼子一齐手,纵郝存义有天大本事怕也要被扎出透明窟窿来。
郝存义猛地一侧身,一把刺刀贴着他胁骨扎了过去,枪身恰被他用左臂夹住,同时他控刀反手而落用刀背荡开了另一把刺刀,顺势刀锋一送,那名鬼子还没等反应过来,被削去了半个脑袋。
郝存义把夹在怀里的枪向后一拉,那鬼子没他劲大,被他拉个趔趄,正迎郝存义迎面递来的刀锋,“噗”一声扎了进去。
郝存义想都不用想,再次侧身向旁边一跃,蹲坐在雪地将顺势抽出来的刀掷了出来,第三个端枪的鬼子正从后面一个弓步突刺,却没想到刀从这个大个子国人的手里飞了出来,正劈在面门,只来得及啊了半声便倒在雪地。
这几下兔起鹘落,端是快捷无,但郝存义力气用尽招式用老,却再已经没有后续的防守进攻手段了。
这无疑是习武之人大忌。
习武之人他们的练的是与敌对搏的技巧,行住坐卧都有如何降低身体重心快速出击的手段,这象《水浒》里景阳岗打虎那个桥段,好汉武二郎见老虎来了,“啊”的一声从青石翻身而起,却是先将哨棍抄在手里一般。
躲不是习武者的专利,但习武者的躲都内含着防守摆脱制敌的手段,正因此理,郝存义危矣!
鬼子军官双手举着东洋刀已经冲到赤存义面前面前。
郝存义想纵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