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的，他跟马晓琳畅谈了很久，很久，但是一切不能改变，他可以留下马晓琳，但是后果有多恶劣，他明白。

李阳多么希望马晓琳能承诺，一心一意为平阳，他就能让她活下去。

但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他之前对马晓琳信任、重视，都没有让她有一丝动摇，现在即使承诺，也是不可信的。

他一路走到现在，失去的已经不少，不差她了。

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对马晓琳承诺，有朝一日，拿下东北总后，放连巍跟宋小生一条活路。

但是，让他又一次质疑他的感情，李阳的怒火怎么可能不做任何宣泄。

他直接找上陈表先，陈表先虽然很意外，他之前求见多次而不见的李阳，竟然直接找上门来。

李阳也不跟他废话，把他跟张秋叫到眼前，说道：“表老，我只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马晓琳是东北总派过来的特务。”

张秋面色闪过一丝复杂，但是陈表先却是皱着眉头的说道：“马晓琳是特务？”然后他猛地转过头去看张秋，就这一眼，张秋知道，这事情他逃不脱了。

其他在李阳只留下他二人谈这个的时候他就明白，多半是他发展的那个高级内线，也已经暴露了。

平阳的情报网，还真是强大的紧。

“不要问表老了，这件事他不知情，我也是在一个星期前接到命令，让我派人接应马晓琳的情报，我才知道的。”

李阳用罕见的盛气凌人的目光盯着陈表先，看的陈表先这个老者竟然浑身不自在，这股上位者的气势，全部凝聚在一个人身上，实在让人受不了。

“表老，对于您，我是敬重的，这些日子以来，你四下奔走，为了东北总这支远征军殚精竭虑，我是看在眼里的，今天我就明了跟你说，你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