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韧性不够,最多五枪就变形,扳机扣太过短了,容易钩空,枪管内部竟然都是不平的,这样的枪,五枪之内毕炸膛啊。”
“诶哟喂,关老头,我给你口饭吃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说头,要不是看在你残废了,照顾你生意,我郑元义的东西会给你做检验,消停的盖上合格的戳子领你的饭票吧!”
关国平脸色有些难看,这个郑元义根本不给他面子,这么说他,他当然挂不住。
“老郑!怎么说话呢!”
“郑元义!那是师傅!”
进来的几个人都不忍心,出言帮腔。
“你们几个别在那说废话,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一个月能有三五杆枪的生意就算不错了,我郑元义一个月有二十杆枪的生意,九江佣兵团知道么?我做多少,他们要多少!一个个说的多么大义凛然,不就是嫉妒我的生意,我告诉你们,你们一辈子注定就是穷鬼!识相的给我老实点,不识像的,信不信我挤兑的你们没有生意做!”
一个个都哑了火,像郑元义说的,他们就是一个人带着三两个土地,搭个土窑子自己做枪,一个月产量不过两三杆,去除人工费,他们赚的也不过就是养家糊口的,郑元义不同了,那是有着一台机床和一台模型机的大厂子,一个月二十杆那是稳稳的。
要想吃掉他们,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下就没人敢张嘴了。
郑元义小人得志,一看周围人不说话,就冷嘲热讽的说着关国平。
“你说你,半死不活的接着这些狗碎,糊弄过去得了,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告诉你,以后生意没了!我家二十杆枪的检验不给你做了,老东西,等着饿死吧!”
“你他妈再说一遍!”
一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扳手冲进来,额头冒着青筋,手持大扳手指着郑元义。
“诶哟我当是谁,小师弟啊,你不抗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