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但鉴于以往他对国家和人民的贡献,士兵们并没有为难他。
伊斯玛仪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没有显现出激动或者愤怒的情绪,从安派的运动席卷宗教世界时,身为革新运动的发起者,他就料到了。
这一天来临时,他静静看着朝他走来的马希尔。
“先生。”马希尔微微躬身,并没有胜利者的骄傲姿态。
“你们终究还是来了。”伊斯玛仪说,“我们早就知道民意是不可以违背的,当初我们依靠民意赶跑了巴列维,现在民意又将我们淘汰,循环到底何时能停?”
“不一样的,先生。”马希尔语气里非常肯定,“你仍旧是受人民尊敬的,我们也不会强加功过在你身上,只是我主的使者已经发出号令,这是神的旨意,没有任何人能够去抗拒。”
“神的旨意。”伊斯玛仪神色复杂,思索着很多同样令他不解的事情。
他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往这方面去说:“我看到了安派带给其它国家的变化,我为这个国家付出了无数心血……希望安派能够如那位先知所承诺的那样吧。”
“这些话你可以跟先知说。”马希尔说,“先知有意与阁下还有总统阁下见面,商谈伊朗未来的走向。”
“那他比我想象的要有魄力。”伊斯玛仪笑着。
“请。”马希尔没有废话,侧身示意。
伊斯玛仪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杆往前走,无视了身旁全副武装的士兵,他的昂扬姿态仍旧跟昔日那个领导人民反抗的模样无二。
上了装甲车,前往已经被安派占领的议会大楼。
下车后伊斯玛仪发现总统也到了,两个人望了一眼身后密集的士兵和支持人群,自嘲:“我们终究还是被淘汰了。”
总统担忧着:“希望这是位开明的领袖。”
他们走进了被包围,但空无一人的议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