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回去休息吧!”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这是副将乔波次在劝他。
乔波次约三十余岁,是思结酋长丹廷最信赖的万夫长,由于他为人稳重,考虑问题周全,丹廷就让他出任儿子副将,阿采太过于年轻气盛,着实令人不放心。
阿采默默点了点头,转身走回了大帐,乔波次犹豫了一下,也跟随他走进大帐。
“将军,陪我喝一碗酒吧!”阿采心中烦闷,想找人说说话。
乔波次在他对面坐下,给两人各倒了一碗马奶酒,阿采端起碗一饮而尽,恨恨道:“明明知道隋军武器犀利,还命令我们没有任何防备就去攻城,分明就是想让我们去试探隋军的防御,在他眼里,我们思结人和蹚蒺藜阵的牛群有什么区别?”
乔波次又给他将酒碗倒满,缓缓道:“我完全能理解少酋长的心情,说实话,我也认为处罗可汗从未把铁勒人的死活放在心上,不过草原的规则是弱肉强食,突厥是草原之主,如果我们不能取代它。那就只能俯首听命,这也是你父亲现在做的事情,他也不愿出兵,但没有办法,我们距离突厥太近,如果不出兵,我们的牧场就会被他夺走。”
阿采沉默片刻道:“可同样是铁勒人,拔野古仆骨和回纥只肯出兵五千人,那个草原之主不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吗?”
乔波次摇摇头,“他们三个部落来得太晚,如果要追究他们,南征就得取消了。”
“将军的意思是说,以后会追究他们?”
“这是肯定的,如果可汗不追究,这个草原他就管不住了。”
“那我们呢?”
阿采追问道:“他也会追究吗?”
“我们和拔野古他们不一样,我们出兵三万,已经是最大的诚意,只是说可汗对少酋长的态度或许有点不满,但他不能动思结,否则突厥内部也不会容他。”
阿采点了点头,乔波次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