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量很大,这次运输物资,一辆雪橇一次至少可以运输二十袋粮食,每袋粮食重达一石,还可以再装几大捆干草,这也是隋军的规定,运送粮食兵甲物资必须同时配送干草,主要用来给雪橇上的保暖。
雪橇的主人是一队父子,儿子负责控制方向,父亲则负责控制马匹,此时二十岁出头的儿子正在雪橇上捆扎干草,他父亲则细心地给马匹的肚子包裹。
“老丈哪里人?”张铉走到马匹前笑问道。
“我们是北平郡卢龙郡人。”
“北平郡过来不近啊!”
“反正在家里也没事可做,跑一趟可以挣十贯钱,这种赚钱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
张铉见他正给马肚子仔细地包裹羊皮,好奇地笑问道:“居然要包三层羊皮吗?”
这名老人不认识张铉,还以为是一名普通将领,便一边捆绑羊皮一边笑道:“这可是在河面上行走,寒气太大,不保暖怎么行,这一路过去三百余里,至少走两天,莫说马,人也受不了,路上必须上岸休息,否则就算到了善阳县马也不行了。”
“听说第一批损失了不少马匹,是不是因为经验不足?”
老头冷笑一声,“那是他们贪心,想多跑几趟撞钱,大家都是雪地橇车,谁不知道河上行驶要防备寒气,一心想赚钱,最后把自己的马都赔进去了。”
“爹!我已经好了。”年轻的儿子在后面道。
“我把马腿包一下,马上就好。”
老头又抽出一张羊皮包扎马腿,张铉便离开雪橇,向士兵群走去,数百名士兵正在帮助雪橇出发,见张铉到来,纷纷躬身行礼,刚才老者心中疑惑,便问旁边一名士兵道:“小哥,刚才那是谁啊!”
“是谁?”
士兵摇摇头笑道:“那是我们的主帅,北隋的皇帝陛下,你以为是谁?”
老者吓得心中一慌,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