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乃至太原王氏就休想翻身了,所以他必须要让裴矩清楚,他王善没有欠裴家的人情。
“我很抱歉,我没有选择国子监祭酒,辜负了裴公的好意。”
裴矩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当然明白王善的来意,与其说他是来解释道歉,不如说他是来和裴家决裂,裴矩气得几乎要发作,半晌,裴矩冷冷道:“我确实也觉得国子监祭酒一职不适合王左丞,齐王殿下比我看人更准,这次是我安排错了。那我就预祝王左丞飞黄腾达。。”
王善当然听懂了裴矩话语中的讥讽之意,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便起身道:“多谢裴公给我这个机会解释,那我就不打扰裴公休息了,告辞!”
裴矩也不想再见此人,便对长孙裴弘道:“替我送王左丞出去,要多多恭敬,千万不可怠慢了。”
裴弘听懂了两人之间的矛盾。他暗暗苦笑一声,起身送王善出了大门,走到大门口,王善叹了口气,对裴弘道:“恐怕这次让你祖父失望了。”
裴弘笑道:“王公请放心。?`裴王两家的友谊已延续数百年,相信以后还会延续下去,绝不会轻易翻船。”
王善拍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替我劝劝你祖父。”
“我明白,王公慢走!”
王善心中叹息一声,裴矩真是越老越糊涂,还不如他孙辈豁达,他摇摇头便转身而去。
裴弘送走了王善,虽然他很不愿意再去祖父的书房,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去,裴弘只得硬着头皮返回了祖父的书房。
“那个混帐走了吗?”裴弘一进门,祖父裴矩便铁青着脸问道。
裴弘连忙道:“已经把他送走了。”
裴矩指了指位子,“你坐下!”
裴弘不敢抗命,只得老老实实坐下,裴矩重重哼了一声道:“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了,什么叫小人得志,什么叫知人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