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了。
要么就是撤回江都,但显然陈棱不会准他们进城了,所以宇文化及除了从淮河北上外,他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随着粮食开始出现不足,军队开始不满,宇文智及也着急了,他几次找到沉溺于荒淫无度中兄长,终于说服他答应派人去向张铉求和。
通济渠上,一艘小船渐渐靠近了入淮口,船上之人正是宇文化及派出的谈判使者崔召,尽管他不想去和青州军谈判,但宇文化及认定他作为博陵崔氏家主可以和张铉套套近乎,便强行令他前去谈判。
崔召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乘船前往对岸青州军营。
这时,几艘隋军巡哨船快速驶来,拦住了崔召小船的去路,船上士兵弓箭对准了他,一名校尉厉声喝问道:“是什么人?”
崔召吓得连忙拱手道:“在下崔召,奉太后旨意去见齐王。”
他心里也明白,如果自己说是宇文化及派来,恐怕对面的士兵就会立即放箭射杀他了,他不得不假托太后宣旨,况且他怀中真有一份太后的懿旨。
校尉听说是太后派来,便摆了摆手,让士兵放下弓弩,他随即领着崔召的船只向北岸驶去........
大帐内,崔召一边喝茶,一边想着怎么和张铉交涉,说实话,他还真怕见到张铉。
这时,帐帘一掀,房玄龄走了进来,笑道:“我家主帅身体不适,特让我来和崔公谈一谈,请崔公莫怪!”
崔召顿时长长松了口气,他就怕见到张铉,张铉不来,让他心中暗喜,他连忙起身回礼,“哪里!哪里!房军师也一样。”
房玄龄请他坐下,又让士兵换了新茶,笑了笑道:“崔公是代表宇文化及前来吧!”
房玄龄毫不客气,直呼宇文化及其名,这原本是极为无礼的称呼,一般是称公,或者使君,要不就是称呼官职,这都可以,而一般只有仇人之间才会直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