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俱伦部和窦建德的关系很好,铜泰也来过几次河北,卖了大量马匹给窦建德,窦建德的近万匹战马,大部分都是从俱伦部手中买来。
铜泰摇摇头,“这些马匹我要送到南方去,不是你们的货物。”
偏将犹豫了,半响道:“这个......恐怕要我们窦公同意,我才能放你们南下。”
铜泰大怒,刚要开口,这时远处又奔来一支骑兵队,也是巧,正是窦建德准备北上高阳县,正好遇到了他们。
偏将连忙上前禀报了这件事,窦建德看了看这些马匹,他着实有点动心了,草原卖给中原的战马大多阉割过,极少有种马,而这些居然都是纯正的突厥种马,这可是宝贝啊!
窦建德上前呵呵笑道:“原来是铜泰贤侄,两年不见了。”
铜泰向他拱拱手,“窦公身体看起来不错,父亲让我替他向窦公问好。”
“多谢你父亲!”
窦建德又看了一眼这些种马,笑问道:“不知这些马匹准备卖给谁?”
“这些马匹不是货物,是我父亲给女儿的嫁妆,是专程送给张铉。”
周围人一片惊呼,窦建德脸色略略一变,缓缓道:“难道贤侄不知道我们正在和张铉打仗吗?”
铜泰摇了摇头,“我们不参与你们的战争,我刚才说了,这是我妹妹的嫁妆,如果窦公想抢走嫁妆,不仅会成为我们拔野古的仇人,我想张铉也绝不会答应,请窦公三思!”
如果列举窦建德现在最怕之人,已经不是大隋天子,也不是渤海会高烈,而是张铉,济北郡一战,将窦建德杀得胆寒心裂,至少现阶段他不敢再招惹张铉。
尽管这些种马让他心动,但想到会由此引起张铉的震怒,他还是不得不放弃眼前的利益。
“好吧!就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们。”
窦建德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