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送到,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张将军的军报始终未到,所以老臣觉得只是一场小胜,所以才没有必要写军报<="r">。”
“但孤却不是这样想,这里面有问题啊!”
“老臣能理解殿下渴望铲除渤海会的急切心情,眼看渤海会在河北坐大,我们都很焦急,不过老臣认为有张将军在河北坐镇,渤海会翻不起浪来。这次幽州危机便是最好的例证。”
“可孤还是觉得张铉抓到了渤海会的人,那该怎么办?”
“殿下禀报圣上了吗?”
杨倓迟疑一下道:“就是皇祖父让孤来和虞相国商量。”
虞世基沉默片刻道:“既然殿下不信任张铉,那可以派御史去表彰张铉救幽州之功,同时暗中调查真相。”
杨倓点了点头,“正合孤意,就让你兄长秘书郎虞世南为御史如何?“
虞世基摇摇头,“他为人过于迂腐,恐怕难当此任。”
杨倓目光如刀一般直刺虞世基,“我倒认为他是忠直之臣,不像某些人两面三刀。为一己私利而误国!”
虞世基心中大怒,脸上却依然不露声色道:“殿下既然已经决定,那就下旨吧!”
......
虞世基告退走了。这时,李纲从里间走了出来,李纲已经不在京兆府任职,年初调任太子宾客,名义上是虚职,但实际上他却是杨倓的师父兼幕僚,李纲也是因为当年天寺阁一案和宇文述硬抗而给杨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先生从虞世基的话语中看出什么了吗?”杨倓急切地问道。
李纲摇了摇头,“虞世基此人城府极深,从表面上绝对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刚才殿下那样羞辱他,他居然面不改色。不过他为张铉开脱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此人无利不早起。他这样替张铉说话,只说明一件事。”
杨倓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