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宋文谦松了口气,他连忙将身后一名将领拉过来,对张铉道:“这位郑将军是第一个发现窦建德,也是他阻击窦建德南下,才使城内大部分民众得以逃走,张将军若想了解什么情况,可以问这位郑将军。”
郑霖早臊得满脸通红,暗暗埋怨宋文谦不会说话,他口中又是张将军,又是郑将军,把自己和张铉并列在一起,这分明是对张铉的不尊重。
他连忙单膝跪下抱拳道:“卑职郑霖参见大帅,卑职有罪,愿受大帅责罚!”
宋文谦吓了一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该称张铉为将军,他脸上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张铉连忙扶起郑霖笑道:“郑将军不用解释,我心里明白,带兵打仗这种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假如郑将军家赀万贯,或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宋文谦明白张铉的意思,他是在说自己并不是郡兵的主人,所以才管不住郡兵的逃跑,他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原来张铉已经知道郡兵临战溃逃之事,这件事他还不敢告诉宋文谦真相,只是说郡兵人数太少,敌不过窦建德大军。
他低声道:“感谢大帅理解!”
张铉笑了笑又问道:“我想了解一下窦建德渡黄河的情况,比如他有多少船只,还有窦建德军队的装备、士气等等,我想详细了解。”
郑霖想了想正要汇报,张铉却笑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回军营,我打算让郑将军领一支军队驻防济北县,协助孙县令守城。”
郑霖大喜,再次单膝跪下,“卑职愿为大帅效犬马之劳!”
旁边宋文谦看得目瞪口呆,张铉就这么三言两语便将郑霖拉拢过去了,那么以后济北郡的郡兵不就是被张铉控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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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之上,百余艘小船满载着窦建德的军队向黄河南岸送兵,小船一次只能送两千余人,窦建德是希望利用张铉给的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