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夏侯俨这才知道原由,便笑道:“这种小人物不值得和他计较,丢份子,教训一顿就算了,老弟何必还耿耿于怀,来!我们找个粉头唱唱小曲。”
这时,一名乐师带着歌女走进房间,元敏却摆摆手,让他们退下,他上前关上门,回到座位低声道:“这个张铉野心勃勃,非同一般,听说他在江都暗中和江南会有往来,还有传闻说他事先已经知道突厥军队要对天子不利,所以他早有准备,勤王令才下三天,他的先锋便抵达楼烦关了,我仔细算过,就算骑兵也不可能这么快,他的先锋一定早部署在河北。”
夏侯俨却有些不以为然,他哼了一声说:“那有什么用,人家是勤王第一功臣,我听父亲说,天子和皇后都对他感激不尽,那怕他再做什么过分之事,仕途也不会受到半点影响,前途一片光明。”
宇文智及恨得咬牙切齿,“他前途光明个屁,朝廷还能存在多久?总有一天他会落在我的手中,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宇文别胡说!”
元敏连忙低声喝止他,他走到门口看了看两边,又关上门回来道:“有些话大家心里清楚便可,但不能说出来,小心隔墙有耳。”
宇文智及也知道自己失言,便不再多说,一杯接一杯喝酒,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杨绩低声问道:“局势有这么严峻吗?”
元敏是极为狡猾之人,他不光防着隔墙有耳,同时也要防着这个杨绩,大家喝酒谈谈风月可以,但涉及到敏感话题,他是绝对不能在杨绩面前露出半点口风。
他笑了笑,“宇文说说气话罢了,朝廷当然不会有什么事,只是大家对张铉获得重用感到不满,有人夜观天象,说这个张铉有反意,极可能是第二个杨玄感。”
杨绩不再多问,这时,旁边传来鼾声,大家回头,才发现宇文智及竟然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
夏侯俨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