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很烦,转身向内堂走去。
马车内,张出尘出神地望着车窗外。显得是那么忧伤,她曾经为武川府卖命杀人,曾经把窦家当作自己的家,可自从武川府解散后,她的命运也随之改变,一直把她视为公主的窦家翻脸将她视为妖女邪魔,仿佛她浑身充满了不祥,甚至还有人对她有了龌蹉的念头。
连唯一关爱的义父也因病弱而无能为力,只能劝她离去,现在回想起来。这么多年她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而已,何曾有过自己?
“武娘,这个人伤害过你吗?”
卢清低声问道,虽然有点难以启口,但卢清还是能体会到张出尘的情绪低落,她不能视而不见。
“他?”
张出尘冷笑一声,“凭他这种窝囊废,也能伤害到我?不过曾经有过一点痴心妄想罢了。”
“我感觉你对他很愤怒!”
“不是对他愤怒,而是对他们家族,他们是那样仇视我。和我水火不容,连义父也保护不了我,只好让我离去。”
“为什么?”卢清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手上沾有太多人的鲜血,他们怕仇人报复。所以要坚决与我划清界线,就仿佛火凤这个名称和他们毫无关系。”
张出尘叹了口气,“我是个不祥之人,到哪里都会牵连别人。”
卢清握住她的手笑道:“别说这话,什么叫不祥,我夫君杀的人比你多得多。我没感到他有半点自怨自艾,只能说窦家虚伪凉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你说得对,我是有点自怨自艾了。”张出尘苦笑一声,“今天带你来买首饰,却遇到这么一桩不顺心之事,清姊,很抱歉!”
卢清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没事,我们下次再来,换一家。”
马车很快便驶出了南市,向招讨使府衙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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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