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目相看,也对他的推测有了兴趣,他想听一听张铉对这次刺杀案的看法。
“陛下,臣原本以为士兵去城内喝酒游玩,被人偷走腰牌,然后刺客用腰牌混入大船,但后来想一想,根本就不可能,因为后宫船是绝不允许骁果军上船,拿着腰牌也没有用,而且如果没有周密策划,绝对找不到舞姬这个漏洞,所以微臣认为,刺客早就以宫女的身份混入宫中,一直在等待机会,这应该是蓄谋已久。”
杨广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张将军认为是何人策划了这次刺杀?”
“陛下,这次刺杀是有一定的背景,微臣认为,这和瓦岗东征失败有关。”
“张将军的意思说,是瓦岗军所为?”
“不!不!”
张铉连忙道:“瓦岗军不过是一支乱匪,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关键背后控制瓦岗军的势力,微臣在审问孙宣雅时得到一个情报,渤海会的人曾来找过孙宣雅,要求他配合瓦岗军东征,陛下若不信,可以再审问一下这个匪首。”
孙宣雅已经被杨广下旨流放去辽东了,也无法再审问,不过杨广却很震惊,原来瓦岗军背后竟然是渤海会,如果是渤海会策划这次刺杀案,那么就说得过去了,北齐高氏不就最擅于宫廷政变吗?
这个意外的消息让杨广心中有些烦乱,他对张铉摆了摆手,“张将军先退下吧!大将军也退下,朕有点疲惫了。”
“臣告退!”
两人缓缓退出大帐,走出大帐,张瑾摇摇头,语重心长对张铉道:“张将军真不该提渤海会之事,河北会进入多事之秋了,唉——”
张瑾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张铉却并没有感觉不妥,他对杨广说了半天,就是要诱导杨广把刺杀案联想到渤海会身上去,只有有一丝让他留在青州的希望,他都绝不会放过。
大帐内,杨广注视着帐顶双眼渐渐眯成一条缝,眼中杀机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