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对一,即使最后败了,也不至于全军覆没,我只考虑叔良善于守城,不善于对战,这是我的责任,和叔良无关。”
刘文静咬了一下嘴唇“其实裴寂也有重大责任,丞相没有发现吗?”
李渊愕然“为何?”
“杨元庆的军队是先去了闻喜县,然后才从闻喜着急杀回,他必然是从闻喜县得到了情报,而裴寂也在闻喜县,杨元庆的到来他焉能不知?如果他能及时派人通报李叔良,只要李叔良能提前半个时辰知道杨元庆杀来,那他就有时间躲进正平县,最后的惨败就不会发生,但裴寂没有及时通报,独孤怀恩的报告说,裴寂派来的人足足晚了近两个时辰,为什么杨元庆能及时捕捉战机,抓住机会一战成功,而裴寂身为行军司马,却后知后觉,他不该承担责任吗?”
李渊沉默了半响,缓缓道:“或许裴长史是因为被困在裴府,或许他还有别的苦衷,当时的详情我们也不知,但他能派人去通报,就说明他也已尽职了,我认为正平之败和他无关,先生,现在不是讨论责任的时候,应该考虑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局。”
李渊的语气中也隐隐透出一丝不满,刘文静执着于追究责任,令李渊心中不悦,事后诸葛亮谁不会?他召刘文静来,不是要他来追究责任。
其实这就是刘文静书生意气的一面,他极有谋略,是李渊的军师,但他在官场上却远不如裴寂精明油滑,他并不懂得,领导的所谓自责不过是摆摆姿态,而作为下属,任何时候都不能让领导来承担责任。
刘文静只想到就事论事,从分析失败入手,找出应对之策,他却不知道李渊在这件事上的尴尬,忘记了李叔良和李渊的关系,没有意识到李渊其实不想承担责任,李渊已经提醒他了,这件事和主将无关,是杨元庆的骑兵和重甲步兵厉害,刘文静却认为不是,这便使李渊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李建成已经回来了,他旁边看出了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