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礼部郎中,他担任户部侍郎倒也合格。
他连忙躬身道:“主要是扶风郡被窦氏兄弟控制,另外还有一些户籍关系没有理顺,所以税赋收入不理想,孩儿会尽快核准户籍,父亲也要督促各县征缴税粮,尤其不准他们随意减免大户的税赋。”
杨玄感没有说话了,他知道如果再深究下去,问题就出来了,是谁在随意减免大户的税赋,是各县县令,那各县县令又是谁?杨家子弟,又绕回了刚才谢思礼的建议。
杨玄感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他也知道杨家子弟占据高位要职惹人嫉恨,但他也没有办法,若不用杨氏子弟,他还能再相信谁?
谢思礼从府中出来,正好遇到张济匆匆走来,由于杨玄感官员不足,因此整个朝廷中枢只设尚书省,左右仆射也不要,杨玄感出任尚书令,下设六部尚书,张济被封为户部尚书,掌管财权,可实际上财权是掌握在杨玄感儿子杨峻手上,他权力被架空,杨玄感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又封他为京兆府声,掌管长安两县治安。
“思礼,楚公在吗?”张济问谢思礼道。
“在的,我刚才还见他,张尚书,出什么事了吗?”谢思礼见张济一脸愤慨,便担心地问道。
“每天都在出大事,如果他再不约束杨家子弟,我就不干了!”张济怒气冲冲道。
又是杨家子弟,谢思礼叹息一声,拱拱手,扬长而去。
张济一路疾走,今天下午发生一件大事,几乎将他肺都气炸了,如果杨玄感再不管,他就撒手不管,依然做他的上洛郡太守去。
张济走到杨玄感书房前,侍卫替他禀报了,片刻他走进了书房,书房里只有杨玄感一个人,他知道杨峻和张济的关系不好,便让杨峻从后门走了。
“达之兄怎么一脸不高兴,发生什么事了?”杨玄感陪笑道。
“我知道你忙如果是小事情我就不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