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三儿神情傲慢.语气里充满了对裴仁基不屑,裴仁基冷冷道:“他是主帅,就当他来决定,问我作甚?”
陈三儿碰了一个钉子,他心中也恼火起来,眼睛一瞪,“裴副将,你这是什么态度?”
裴仁基忍无可忍.重重哼了一声,“你一个芝麻校尉,你想要什么态度?”
“好!裴仁基.我记住了,你等着瞧吧!”
陈三儿一调马头,向前方奔去,旁边一名亲卫忧心忡忡道:“裴公,不可得罪小人啊!”
裴仁基长长叹了口气,“我知道,可让我对一个男宠低眉顺眼,我办不到,随他怎么样吧!”
“主帅!”
陈三儿几乎要哭出来,“主帅要给奴将做主啊!”
宇文化及眉头一皱.“我让你去问他可不可扎营,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陈三儿眼珠一转,应该把仇恨引到宇文化及身上才对,自己哭算什么?他立刻道:“他讥讽主帅,我忿不过,斥责他以下犯上.他几乎就要杀了我。”
陈三儿心念转得飞快,“他说宇文老将军扎营高明,应该是将门出虎子才对,怎么变了将门出犬子?”
“浑蛋!”宇文化及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骂道:“老匹夫,给脸不要脸。”
陈三儿心中暗喜,又煽风点火道:“奴将估计是他没有捞到好处,心中对主帅怀恨之心,不知不觉就表现出来了。”
小人自有小人心,宇文化及对这个理由深信不疑,如果是他,若一年没有捞到好处,他也会怀恨在心,宇文化及低声骂道:“做梦吧!还想要钱,我看是要他的命。”
宇文化及一时对裴仁基也没什么办法,他看了看天色,快黄昏了,便下令道:“传我命令,就地驻营!”
上洛县,太守张济匆匆走进小巷,他敲了敲门,门开了,小童探头笑道:“使君来得真巧,我家老爷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