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的办法,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用?臣的意思是说,表面上还是维持现状,但背后发力。”
樊子盖不露声色地捅了宇文述和虞世基一刀,宇文述刚想反驳樊子盖,却被杨广一摆手止住了话头,不悦道:“宇文爱卿,朕知道你深恨杨元庆,朕也恨他,但现在不是谈私仇的时候,朕必须要考虑到突厥的威胁。”
宇文述无奈,只得闭口不言,他心中大恨,便向虞世基使个眼色,虞世基却像什么都没有看见,笑而不言。
虞世基也已看出杨广并不敢真的对杨元庆动武,只是嘴上吼得凶,只是他和宇文述都没有看出这一点,而樊子盖却看出来了,不仅趁机狠狠踩了他们一脚,而且用突厥来给杨广做台阶,在这一点上,樊子盖比他们两人都高明,虞世基心中忽然对樊子盖生出了警惕,他发现樊子盖将会是他在官场上的一大威胁。
虞世基也连忙道:“刚才臣只是说我们的态度,并非应对措施,臣也深知,此时动一发而牵全局,臣主张态度要坚决,但手段要隐蔽,态度坚决是不能给杨元庆任何侥幸,动作要快,堵住他的下一个路子,而手段隐蔽是避免矛盾激化,让他知难而退,既然杨元庆是借口剿匪来渗透,那我们也可以用剿匪的名义派军入驻,另外六个太守可以用别的借口更换,尤其灵武郡太守韦嗣云,他曾长期在丰州任职,首先就要换掉他。”
宇文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策,可他想再改口,已经无法着手,而且他的话说得太满,让他一时惶旎过来,只能懊恼地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杨广现在确实不敢逼反杨元庆,杨玄感没抓住,元弘嗣又逃去西域,南方反隋势力蠢蠢欲动,北方的造反如火如荼,关陇贵族的势力还没有消灭,山东士族又开始不满,尤其财政吃紧,赋税锐减七成,令杨广焦头烂额,他也是因此而病倒。
在这种严峻的形式下再逼反杨元庆,无疑是在他的后背再猛插一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