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孩儿以为,在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出任何意外,像今天智及在丰都市闹事,恰好被圣上看到,这就会影响到父亲的地位,闪失不得。”
宇文述点了点头,回答得不错,长子有点进步了。宇文化及察言观色,见父亲脸色和缓,心中暗喜,又道:“至于杨元庆,现在我们宇文家在考虑大事,暂时不要计较那点小恩怨。”
他自以为说得不错,不料宇文述的脸又沉了下来,“不对。杨元庆之仇不是小恩怨。是我宇文述必报的大仇。”
宇文述注视着儿子道:“你要记住了,现在我要的是他死,而且满门抄斩。所以我才让智及不要去招惹他,以免被他所害。”
“可是父亲,杨元庆圣眷正隆。想让他获罪抄斩,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宇文述冷笑一声,“或许他不会,但是他有一个想造反的父亲,杨玄感若造反,他杨元庆就逃不过这一劫,我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宇文述得意地笑了起来,脸上变得格外狰狞。
..........
‘呯!嘭!’随着一声声爆竹声响,大业九年的新年终于到来。
大年初一上午。杨元庆的府门前点起了两个火堆,几名亲兵将一根根竹筒扔进火中,片刻,竹筒爆炸,发出‘呯嘭!’巨响,驱逐旧年的邪气,迎接新年的到来。
这时一辆牛车从远处驶来。风尘仆仆,牛车的赶车人年约五十岁,穿着一件绿色长袍,牛车里坐着一个四十余岁妇人,另外还有一对小夫妻。两人都年约十六七岁。
“大郎,是这里吗?”中年妇人问道。
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府宅上的牌子‘丰国公府’。便点点头,“应该就是这里了。”
“大郎,元庆会不会不认我们?”妇人有些担心地又问道
“不会!”
男子虽然笑着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