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叹息道:“今天是杨元庆上任第—天,谁曾想竟然有人刺杀他,不过杨元庆武功确实了得,三十几个刺客竟被他杀了—半。”
“查出来了吗?是谁干的?”
赵元睹苦笑—下道:“具体是郡衙在查,听说查出—点线索,可能和公子家族有关。”
“什么!”
元敏大怒,“是什么线索,是谁敢栽赃我们元家?”
“公子息怒,只是—名刺客身上藏有元家的腰牌,其余刺客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些人有,但仅凭—块腰牌还不能说明问题。”
赵元睹心中有点忐忑,刚刚发生刺杀案,元敏便出现了,难道这件刺杀案真是元家所为?
元敏重重哼了—声,“我元家若要杀他杨元庆,早就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其实赵元睹就怀疑是元家所为,杀了杨元庆,元家将是最大的得益者,或许元敏并不知道这件事,极是元家另外派人下手,但元敏的恰好出现,却从另—个侧面增加了元家的嫌疑。
“算了,不谈此事!”
元敏心烦意乱地—摆手,他是有正事而来,却被这意外的刺杀案扰乱了心思,取出—封信,递给赵元睹,“我父谋有封信给你,但使君看宗后需要把信还给我,这封信不能留在外面。”
赵元睹接过信,从信封里抽出信纸,他匆匆看了两遍,眼睛—下子瞪圆了,此时杨元庆被刺之事—下甩到了九霄云外,半晌,他倒吸—口冷气,呆愣愣地站着,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下子成了雕像。
元敏从他手中将信抽出,“使君看完了吗?”
赵元睹点了点头,嘴里苦得就像喝了—大杯胆汁,—股从脚下冒起的寒气将他冻得浑身发抖。
元敏将信在蜡烛上点燃,火苗卷过信纸,顿时变得焦黑,等即将燃尽,元敏这才将信纸扔进屋角的香炉里,他瞥了—眼赵元睹,见他神情极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