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延期?这个念头刚一起就立刻被他自己否决了,如果延期会严重打击士气,而且还是寿宴,请柬已经发出,他只得叹口气道:“晚上的会议正常召开,假如有人来问,就说这是杨囘元囘庆之计,让大家不要相信。”
说完,他便急匆匆向京兆府衙而去,无论如何,他也要把儿子先保出来治伤。
他刚走到门口,却见一辆马车停在台阶前,张瑾正从马车里出来。
“浦台兄!”
元寿迎了上去,“我正要去京兆府衙。”
张瑾看了他一眼,便微微点头,“那就一起去吧!”
他又要回了马车,元寿也上了车,马车启动,迅速向丰都市方向而去。
马车里,还是张瑾先开口了,“元兄,你给我说实话,杨囘元囘庆的谶语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元寿摇摇头,“事到如今,我不会瞒你,确实不是我所为,我起不知是谁干的,我怀疑会不会是杨囘元囘庆自已编造,设下了圈套?”
张瑾沉思片刻,否认了元寿的猜测,“不可能是他,这种谶语很危险,如果圣上相信了怎么办?他岂不是自掘坟墓,只能说他利用这个谶语,把它反栽在我们头上,这也算是他的一贯风格,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这是我们自已大意了。
元寿叹了口气,“确实是我大意了,我应该明确告诉敏儿,谶语和我无关,这样他就不会去杀了那个乞丐,他是一片好心救父,却中了杨囘元囘庆的奸计。”
张瑾却在想另一件事,他在想崔伯肃,很明显,崔伯肃今天中午是在配合杨囘元囘庆,以最快的速度,最雷厉风行的手段,而且把小事放大,据说这个崔伯肃和杨囘元囘庆的私交很好,这就让张瑾有一点疑惑,崔伯肃究竟是以私人关系在帮助杨囘元囘庆,还是山东士族已经朕手。
想到这,张瑾缓缓道:“崔伯肃的京兆尹非常关键重要,他能把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