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哪能一帆风顺,我年轻时也被贬过,现在不一样是高官,你不用放在心上,虽然有所失,却有所得,至少名声有了这在官场上是极重要。”
裴矩按住他的肩膀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还是我的别、女婿趁这个机会,好好读一读书,为下一次复出做准备。”
杨元庆笑了笑,却没多说什么,他虽然为救高颊而丢了官职,却得了满朝官员的人心,这笔帐,他算得很清楚高颊他要救,人情他也要拿,做了好事不留名那不是他的风格。
但这件事他却不想和裴矩多说,尽管裴矩对他一直另眼相看,关照有加,但杨元庆始终对裴矩怀有一丝戒心,裴矩太过于老奸巨猾,和他谈谈杨家可以,但事关自己一些隐秘之事,他却不能和裴矩多说。
杨元庆站了起来,躬身施一礼,“多谢裴公!”
裴矩又拉他坐下,笑眯眯问他,“有没有打算去哪里?”
杨元庆沉吟一下道:“圣上曾赏过我一座皇庄,在靠近偃师县,我还从未去过,我想去那里隐居一段时间,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去一趟江南,见一见我的义母。”
“这也不错,不过我意见是最好先成婚,再去隐居,这样有一个妻子在身边,也不至于孤独,你觉得如何?”
杨元庆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高颖的声音,“元庆在吗?”
“高相来了!”裴矩和杨元庆连忙站起身。
帐门口出现了高颊瘦弱而苍老的身影,他身体被捆绑时间太长,走路有些颤颤巍巍,杨元庆慌忙上前扶住他,“高公,为何亲自来,派人说一声,元庆自当上门。”
高颊在杨元庆的箱子上坐下,他长长叹息一声,“我得罪奸佞,就算死了也就罢了,却连累苏相国和元庆为我丢官,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高相国不必这样,其实圣上之所以放了高相,根本原因是圣上最后已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