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赤上国,是一个大国,方圆几千里,我们这位隋使马上就要前去那里。”
高颊笑着给杨元庆介绍第二人,“这位是屯田主事常骏,马上要出使赤上国,居然来向我讨教,我那能教他什么?”
常骏也是三十岁左右,身材中等,杨广因赤上国遥远,风险极大,便向满朝文武招募志愿使者,常骏便应募前去。
他向杨元庆施礼笑道:“杨总管有所不知,高相国虽不问相国之事,但在我们这些后辈心中,他的威望无人能代,这次出使赤上国,我特来请求高相指点。”
高颊得到后辈尊重,心中着实受用,他捋须笑道:“我也没有什么好的见解,无非就是八个字,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展现我大隋威仪,让赤上国王心服来朝觐。”
常骏长施一礼,“高相之言,晚辈铭记于心!。
常骏和朱宽见高镇有事和杨元庆谈,便告辞而去,高颊又重新请杨元庆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问道:“见到父亲感觉如何?”
“很淡!”
杨元庆叹了口气道:“高相,我给你说实话,我对他感觉真的很淡,称他为父亲,我觉得仅仅是一和礼貌,我想对他亲切一点,可总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重大山。”
高颖缓缓点头,“我能理解,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你和一群小孩打架,打得头破血流,结果你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严惩你,我还记得清楚,当时你对父亲充满了怨恨,我以为是孩子气话,却没想到你长大后,你们父子的关系竟变得如此淡薄?”
“不!其实和那件事无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说实话,我从小到现在,见他的面最多只有十次,实在是没有什么感情,还有他的妻子,我应该叫母亲那位,对我伤害尤深,高相,我今天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你能主动去见他一面,已经不错了。”
高颖微微叹息一声,又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