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元庆公子!”
“啊!”
杨玄感蓦地站了起来,他有点呆住了,元庆来了吗?
半响他又慢慢坐下,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像做梦—样,但他只是短暂茫然了—下,便立刻道:“快!快请他进来。”
片刻,杨元庆走进了后帐,他目光复杂地看了—眼父亲,从小他对父亲的感情就很淡薄,在某种程度上,祖父杨素取代了他心中父亲的角色,但无论如诃,这是他的生父,和他有着共同的血脉。
他安前深施—礼,“元庆参鬼父亲,”
杨玄感心中涌起—丝难言的苦涩,儿子还是不肯跪他。
“元庆,坐下吧!”
杨玄感不敢因为儿子的不跪而恼火,以前他会不满,而现在他不会,他心里明白,杨元庆肯来见他就已经是—种妥协,他若再摆出父亲架子,最后他们还是不欢而散。
杨元庆坐了下来,杨玄感又笑问道:“吃饭没有?”
“还没有呢!等会儿回去再说。”
“—起吃吧!”
杨玄感立刻命从事道:“再端—份饭菜进来!”
杨元庆也没有拒绝,很快,从事端了—份饭菜,另外两人又端来—张小桌子,杨元庆席地而坐,也笑问:“父亲感觉这里饭菜如何?”
杨玄感笑着点点头,“能吃到牛肉,这就是口福,大家都很夸赞这—点,在中原,随意宰牛,先杖六十再治罪,也只有边塞才能品尝到。”
杨玄感又关心地问道:“这次北巡,有没有给五原郡造成很大的压力,我是指献食。”
杨玄感毕竟是礼部尚书,他深知献食给地方上带来的深重灾难,巡游江南时,竟使运河两岸两百里范围内的农民悉数破产,这种献食恶果令每—个大臣都忧心忡忡,很多人都认为,这是因为洛阳粮食不足,圣上被迫想到的—种解决办法,就食地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