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何必呢?一个负心汉,理他做什么?”年少的紫衣少女忿忿道。
“他不是负心议,紫烟,你还不懂!”
“阿姊做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上个月我们杀那个狗县尉时,阿姊那么果断,现在却拖泥带水,连人都不敢见。”
紫衣少女眼一瞥,看见敏秋的马车,她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了,是多了一个**,我一剑杀了她,替阿姊出这口气!”
红衣女一惊,她蓦地怒视紫衣少女,“紫烟,你敢!”
紫衣少女没见过长姊竟然有这么严厉的眼光,她吓得低下了头,“我只是说说,不会真杀她。”
“我对你讲过,非恶贯满盈者,不可滥杀,如果你再敢胡乱提‘杀人’二字’我就送你回南华宫,不准你再跟我了!”
“阿姊,我知道了!”
红衣女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对她笑道:“走吧!我们也去辽东。”
两人一催战马,向东奔驰而去。
齐郡历城县,这里是齐郡的郡治所在,济水从郡内横穿流过,济水两岸人口众多,农业发达,自古便是山东地区的产粮重地。
齐郡同时也是驻兵重地,有十个军府二万余人在这里驻扎,从前隶属于齐州总管,大业无年,杨广在中原地区废总管府后,各地军府便归属朝廷兵部直辖,齐郡的府兵也不例外。
在齐郡除了府兵外,同时还有四千余人郡兵,由齐郡司马统帅,而齐郡司马,正是杨元庆的师傅张须陀。
这天上午,杨元庆一行人出现在历城县城门外。
“将军,我们来齐郡做什么?”裴行俨有些不解地问道。
“来看看我师傅,顺便再会几个老朋友,你也认识的。”
杨元庆话音刚落,便听城头传来一个破锣般声音,“你们几个浑蛋,爷爷我是赖账的人吗?认赌服输,爷爷既然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