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朋友。我们已经两年没见了吧!”老远,苏尔曼便张开了他那如同黑色翅膀一般大袍,他惨白的脸映照在阳光下,就仿佛一只黑色的蝙蝠,让周围地葛逻禄士兵都感到了一阵阴森,苏尔曼和葛逻禄王阿瑟兰是老相识,阿瑟兰的长子阿特鲁就是苏尔曼的大徒弟,三年前在盗取大唐雷地行动中死在唐军刀下,为此,苏尔曼远赴葛逻禄向阿瑟兰下跪请罪。阿瑟兰原谅了苏尔曼。并让自己最心爱地三子阿特雷再次拜在苏尔曼的膝下,毕竟葛逻禄人就住在回纥人的屋檐下。有大食的的盾牌能防住必纥人的明枪,但未必能防得住他们地暗箭,就这样,苏尔曼摇身一变又成为了葛逻禄未来的领路人。
阿瑟兰也张开臂膀迎了上去,两人哈哈大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彼此拍打着对方的脊背,拥抱礼行毕,两人又亲密地挽着胳膊,一起向大帐走去。
“国师,我儿子在翰耳朵八里怎么样?他让国师满意吗?”
“阿特雷是一只勇敢的雄鹰,相信在我的调教下,他一定能飞得更高更远。”
“那就辛苦国师了。”
两人说说笑笑走进了阿瑟兰大帐,大帐里布置得金碧辉煌,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帐壁上挂着缀满宝石的大食流苏,桌上铺着最豪华的大唐蜀锦,上面摆满了来自拜占庭的各种精巧金器,还有十几个風騒漂亮的女子半倚在珠光宝气中,眼中带着慑人地媚笑。
二人进账坐下,一名侍女给他们上了喷香地马奶茶,几名年轻漂亮的葛逻禄女人坐在他们身后,轻轻为他们揉捏肩膀,苏尔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揉捏,阿瑟兰见苏尔曼脸色有些沉重,便低声喝道:“你们都给我出去!”十几名娇媚地女人吓得纷纷站起,提着长裙飞奔跑出了大帐。
阿瑟兰见她们都走了,便压低声音问道:“国师,发生了什么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苏尔曼取出一封信扔在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