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出。”张焕淡淡地笑了笑,话题便转到正事上,“明天职官考就要开考,你们礼部准备如何了?”
“回禀陛下,考场已经布置完毕,名册也已确定,现在只要把考卷封存,明日一切都能顺利。”
“那就好。”张焕点了点头,又对他道:“这次职官考事关重大,朕不希望有任何徇私舞弊地事情出现,一切就靠你们自律了。”
韦清默默地点头,良久方道:“请陛下放心,臣会尽力而为。”
张焕子着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慢慢地涌进了他地心中。
一个月前,朝廷正式批准了京兆尹韩延年的提案,长安各坊的坊门将不再夜闭,任由百姓进出,改变了大唐百年来夜闭坊门的传统。
深夜,一辆马车疾速驶进了延寿坊,在韦府前停了下来,马车里走出了一个穿白袍地年轻人,他年纪约三十出头,长得面目清秀,眉眼间带着一丝贵族的傲气,这时,他的一名家人跑去门房通报地一声,约一刻钟后,韦府的侧门开了,韦家二公子韦池走出门拱手道:“李司直夜访韦府,不知有何要事?”
这名白袍的年轻人叫做李宣,是工部尚书李涵之子,现任大理寺司直,他是宣任三年靠门荫入仕,明天即将参加职官考试,他见韦池出来,便连忙上前笑道:“深夜来访,实在是冒昧,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否换个地方?”
“这韦池犹豫了一下,这个敏感时候来,他也很难办啊!但李宣是李涵之子,也是得罪不起之人,踌躇半天,韦池才道:“好吧!李司直请进来说话。”
李宣大喜,只要肯进府就好办,他随韦池快步走进了府内,在府内绕了几个圈,韦池将他带到了书房内,他挥了挥手,命几个丫鬟退下。
“家父已经休息,李司直请坐,有什么事就对我说吧!”
韦池是韦清之弟,他自幼身体不好,没有能够入仕,一直在家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