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和单薄的肩膀,他想到自己长年在外征战,几乎从来不过问家中地事,所有地事情都压在眼前这副削瘦的肩膀上,她不仅要照顾一家老小,还要替自己关心将士的家属,哪个家里娶亲、哪个家里老人去世,她都要一一关怀到,还要动员妇女们给前线的将士们缝衣纳鞋,所有的这些她从来不向自己抱怨过一声,而自己竟然还怀疑她
八年了,八年的夫妻之情就这么轻易地被一剑刺破吗?张焕的心中忽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内疚,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狠狠的斥责他,你真是个浑蛋!连自己身边最挚爱地人都要怀疑,你还是男人吗?
张焕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冲动地将妻子一把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颤抖着声音在她耳边道:“莹儿,我是个浑蛋,我竟然
裴莹忽然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她仰起头,泪光中充满了被丈夫疼爱的喜悦,她体会到了丈夫发自内心的痛悔,所有的委屈和幽怨在这一刻都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郑重地对张焕道:“其实我知道,你有点怀疑是我设的刺客,我不会怪你,这次刺杀确实太诡异,显然是精心布置,不过,我向你保证,绝对不是我!”
张焕深深的将妻子搂在怀中,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管是谁,你都是朕最挚爱的皇后。”
裴莹忽然明白了张焕地意思,她心中也起了重重疑心。“难道这件事真是裴家干地吗?”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自己身边不少人都是从裴家出来,裴家买通他们实在是很容易,所以刺客才会这么熟悉府中的情况,极可能是裴家人怕崔宁地孩子威胁到琪儿的太子之位。所以才抢在自己尚未搬进宫,而正好又趁张焕在江都制造了江都事件、引发官怨***之时下手了。
裴莹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件事若真是裴家所为。就算自己丈夫不追究,她也绝不会轻饶。
想到这,裴莹轻轻推开张焕,指了指里屋低声道:“平平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