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话略略强一些,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也不想招惹他们。但他们抢走了我们的马,我们要向东家交代,总得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老人笑了笑。“他们哪里也没去,就在这里?”
他没有抬头,仿佛知道两人脸上的惊讶,又给火里加了两块牛粪,才慢吞吞道:“所以我知道你们不是本地人,本地人怎会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孙木人拱了拱手,“请老丈明言!”
不等老人说话,他旁边的老妻便接口道:“那些骑兵就躲在天山深处。在县城地后面唉!听说还抓走不少女人,可怜啊!”
“别胡说!”老人打断了妻子的话,“那是上次的事,这次他们没有抓人。”
他给二人各倒了一碗奶茶,对他们微微笑道:“在蒲类县城的背后便是天山,那里有十几条巨大的峡谷,大的甚至可以隐藏万人。一个多月前。就曾有一支万人军队隐藏在那里。”
老人说到这里,孙木人便已完全明白过来。一个多月前,唐军先锋在县城以北五十里外被伏击,而没有事先探到埋伏,原来葛逻禄人竟是隐藏在山中。
他和关英对望一眼,一齐站起来道:“我们要赶回去给东家报信,多谢老人家了。”
他们送了一匹马给老人作为报偿,便翻身上马向东北方向二百里外的唐军大营疾驰而去,老人一直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才叹了一口气,回头对老妻道:“咱们收拾东西吧!走得远远的,等他们打完后咱们再回来。”
清晨,休息了一夜地唐军大营又开始忙碌起来,一队队唐兵在湖边打水,大营里,士兵们正在吃早饭,有的围成一圈、有的钻进营帐,喧嚣说笑声不绝于耳,远方,数百骑换岗地游哨或者斥候正三三两两返回大营。
张焕在天不亮便起了床,去湖里游了半个时辰,自从在荆门驿站被平平开玩笑地说过后,张焕又开始了他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