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娘教你学,你总是不肯,非要你爹爹凶凶你才老实。”裴莹笑着将他抱了下来。在他小屁股上怜爱地拍了一巴掌,“快洗手去吃饭吧!”
“吃饭去喽!”
张琪快乐地又蹦又跳地向房间跑去,崔宁却一把牵住他笑道:“当心滑了,二娘带你去。”
见两人先进了屋子。张焕沉吟一下便道:“夫人,我想给琪儿请一位师父,该让他读书了。”
裴莹抿嘴一笑道:“崔宁不就是现成的师父吗?由她一手创建地春蕾学堂已经在湟水开分院了,听说已有一百多名女童入学,她可是开创了女童入学的先河啊!”“她和你一样太宠琪儿了。不行!”张焕摇了摇头否定了裴莹地建议,“必须要请要求严格地大儒,陇右书院的李方白就很不错,我打算请他做琪儿地启蒙师尊。”
裴莹正想开玩笑说平平才是琪儿的启蒙师父,可话到嘴边,她又咬住了,两人边走边说。不觉便进了屋子。
张焕腹中饥饿。先去饭堂里,裴莹则不放心女儿。便到自己房中看望女儿,刚进门,房中的丫鬟便禀报道:“乳母刚抱小姐到饭堂找夫人去了。”
这时,裴莹眼一瞥,却见小桌上放着一封请柬模样的东西,她走上前拾起,可不正是一封请柬么?但上面却没有落款。
“这是谁送来的?”裴莹奇怪地问道。
“是一个年轻的胡姬,她说是她的主人给老爷地。”
“年轻的胡姬?”裴莹更加疑惑了,从来没听说过让女人来送请柬,而且还是个胡姬,她仔细地看了看请柬,发现并没有封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请柬慢慢从信皮里抽了出来,一股淡淡的幽香顿时扑面而来。
打开,里面只写了两句诗:“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裴莹吓了一大跳,她急看下面落款,只见落款是京娘。
京娘?裴莹的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