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要被决定了,就在朱刚刚走到帐篷门口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事。又停住了脚步。
“忘记告诉你了,朔方节度使李正已好像和裴家发生了什么矛盾,他把副将桑平给宰了,那可是裴伊的妹夫,前段时间李正已还派人来向我借粮,我没答应,我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也想效仿崔庆功。”
朱滔大吃一惊,这件事他闻所未闻,他在长安布了这么多眼线。都没有听说这件事,这说明是有人刻意将这个消息压制住了。
“等等!”朱滔忽然想起来了。一个多月前裴伊好像是去过一趟朔方,难道李正已真的出麻烦了吗?
担这件事他不及细想。眼看朱就要走了,朱滔疾步上前拦住了大哥,“大哥等一等!”
“怎么!你还要劝我吗?”
朱滔叹了一口气,“大哥,你再好好想一想吧!”
朱忽然笑了,他重重地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二弟。你太小看我了。孰重孰轻难道我分不清吗?昨天我听到一个消息,崔雄那小子居然被王昂打得断子绝孙。崔庆功与王昂的这个仇是结定了,我正嫌汉中太小,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如果鹤蚌相争起来,那我就做那个渔夫如何?”
说罢,朱哈哈大笑而去。
正如所有人担心的一样,在崔雄被打残地第三天,半路接到消息地崔庆功终于风风火火般地赶到了长安,他带了二千军护卫进京,但被裴俊阻拦,崔庆功最后只带三百人进了长安城。
“老爷回来了!”随着门房的大声叫喊,一扇扇地大门次第而开,崔庆功黑着脸大步走进内宅,杀气笼罩在他的眉宇之间,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在他身后,谋士马思疑紧紧相随,这位幸运的谋士并没有因为曾向裴俊写过效忠信而被诛,崔庆功根本就认为那封信是假的,是要让他自毁长城,马思疑反而被更加重用了。
走到崔雄病房前,崔庆功停住了脚步,尽量挤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