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惊恐万分,嘴里一句话都喊不出来,赵管事一回头,他的身子忽然僵住了。
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二十几个绛衣蒙面大汉,个个手执雪亮地钢刀,象野兽发现了猎物一般,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们。
“你们你们是∏谁?”一向以能言会道而出名的赵管事忽然变得严重口吃起来,“你、你们想做、做什么?”
这时,从大汉身后走出了一名胖圆脸的男子,他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道:“我们是西凉军内务营,特来调查韦家侵占朝廷屯田一案,你跟我们走一趟!”
赵管事就仿佛一脚踏进了万丈深渊,他知道韦家倒了,张焕绝对不会放过韦家带不走的家产,却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自己这一去,还能活着回来吗?
这一瞬间,赵管事想起了自己还没有享受的家产,自己还有漫长地后半生,还有自己地女人,她们要分掉自己家产跟野男人跑了
他越想越怕,浑身抖若筛糠,竟猛地扑在他装满黄金的箱子上放声大哭起来,“我地金子哟!我的命根子哟!”
这时冲上来七八个大汉,先将他的老婆三下两下捆成了粽子,塞上嘴,装进了一只麻袋,随即又在房间里细细搜了一遍,将他事先已经收拾好的财物,包括他在襄阳的房契、地契统统搜了出来,又将他拖开,把他装满黄金地箱子抢走。
赵管事已经停止了嚎哭。呆呆地看着自己五年来地积累一样样被搜走。他完全绝望了,仿佛痴呆了一般,直到几个人拿着一条绳子狞笑着走近,他才猛地醒悟,连连磕头求饶,“军爷。我愿说,我什么都愿说,只求你们饶我一命!”
几个大汉却没理会他,开始用劲勒绑,绳子勒进肉里,赵管事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地契!“他突然想起可以立功表现的机会。狂呼道:“我知道地契。庄园以前的地契都藏在地下室里,我带你们去!
“先放开他,让他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