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挺而削瘦。显得十分精明干练,他前天晚上来过虢县,不过张焕却没有见到他。
他见到张焕,马上上前躬身一礼,“在下是凤翔军判官韩庆,参见张使君!”
“原来是韩判官。失礼了!”张焕欠身笑了笑,随即命令手下道:“给韩判官上坐!”
两名士兵马上拿来一张绒毯,在韩庆面前铺好,韩庆摆了摆手,“李莫已经派人盯住都督。我不能久呆。我们就长话短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张焕脸色一沉,毫不客气道:“我已调开阳郡驻军和陇西郡驻军共两万屯兵凤翔边界,只等凤翔军乱,便可行动,但韩判官却让我失望。凤翔郡局势平静。我无法动手,这让我怎么向裴相交代?”
矮庆也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知道都督已经准备就绪,本来凤翔军心已被我挑乱,正是动手之时,不料昨天却横生枝节,太仆寺裴使君正巧回到凤翔,他不明情况,擅自向军中担保,使得军心又稳定下来,下官劝之不及,也沮丧得很。”
张焕也长出吐一口气,恨恨道:“一个时辰前,我进城正好遇见了裴使君,他勒令我退兵,并说一切由他去给裴相国解释,我被迫无奈,已答应了。”
说到这,张焕眯着眼似笑非笑地子着韩庆,韩庆忽然明白了张焕的意思,他其实已经放弃了这次行动,而要自己将责任推给裴伊,韩庆心中很为难,他本来是想劝说张焕强行占领陇右,可人家已经不想担这个恶名,自己人微言轻,也劝不动他,思量半天,韩庆终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张焕说的确实是唯一地办法,否则裴相追究起来,自己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那好,我马上发信给相国,将都督之意如实禀报!”
“这不是我意思。”张焕见他耍奸,便冷冷道:“如果你想活下去,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向裴相国禀报,否则我会不小心在崔相国面前说露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