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极度震惊的神色,他忽然一回身指着张焕怒道:“是你去给段秀实报信的?”
张焕微微一笑,“是你们把他忘了,这又怪得了谁?”
“卑鄙!”
韦清白皙地脸庞忽地胀的通红,他一咬牙道:“我早就猜到你跑到会郡是想把河西军引出来,告诉你,就算我手下全部战死,我也绝不会让他出来。”
“那我们就走着瞧!”
张焕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便向城门驰去,韦清盯着他地背影,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张焕,我总有一天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
张焕没有理他,他迅速地回到了城内,城门轰然关上,士兵们开始用巨大青石将城门死死堵住。
进攻的鼓声隆隆地敲响了,朔方军和陇右军从西、南、北三路同时大举压上,黑压压的士兵俨如蚁群,喊着低沉的口号,一队队骑兵穿行其中,飞弩和箭矢密如雨点,织成了一张庞大的箭网,尤其是一尺长地飞弩,可射出五百余步,力道强劲,将城墙打得‘啪啪!’作响,不断有城砖被击碎,滚落下去,惨叫和哀号声不断地在城上城下响起。
蹦声再次加密,十几架临时搭建的楼车,缓缓地向城墙驶来,一座座移动的房子,每架楼车上都有两百余名士兵,一部分人身披重甲≈握长矛,跃跃欲试,而另一批人则举着钢弩,向城上发箭。
在它们中间是数百架连夜赶制地楼梯,用粗大铁链和皮带捆着,立起来足有十丈高,尽避制作简陋,但胜在庞大的数量。
堡城河早已被冻得结结实实,失去了防御的作用,手执盾牌的黑色大军漫过冰盖,将一架架简陋的楼梯搭上城墙,士兵们开始如夺食的饿狼般地向上扑去。
城墙之上,天骑营的士兵们训练有素,尽避人数少,但指挥得力,他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有效的抵抗,楼梯搭上城墙,马上有刀将冒出的楼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