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不如出去游学一月,回来或许就没事了。”
宋廉玉替张焕想了一个上午的对策,庶出和嫡长子做对,很难有好结果,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避避风头,可话说出口来,又觉得有失张焕尊严,便歉然笑道:“要不然就和我去一趟广陵,帮我将父亲接来?”
张焕知道他是好意,感激地笑了笑道:“世叔之事我自会帮忙,可是事情来了,逃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去病,要避其锋芒!”
“我知道,张家自有家规,就算他是嫡长子也不能乱来,你就放心吧!”
…...
二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便进了厨舍,这时,一匹恼怒的马从西面奔来,径直从太宗皇帝的手迹下闯进了书院,马上之人是个年轻的女子,石柱遮住了她的脸,但可以看见她的腰间挂有一只闪亮亮的小平底锅,自然就是林平平了,她早上来给张焕送饭,却忘记了父亲有话要她转给张焕。
此刻她满脸不高兴,虽然来找张焕她是千般愿意,但被父亲一顿斥责,却扫了她的兴,前面便是台阶,她也赌气不下马,打马便要直冲上去。
“书院不准跑马!”看门的杂役刚从毛厕回来,忽然发现有人骑马要上台阶,一惊之下便冲过来大吼,可一看见林平平,满脸怒色霎时转为善意的笑容,林平平的父亲可救过他老娘的命。
“平底...那个、平姑娘,书院有规定,不准跑马!”话音刚落,他忽然发现林平平竟然是从牌楼正中纵马穿过,不由暗暗叫苦,上面可是有太宗皇帝的题字啊!家主早上就因为发现有不少生员随意穿过而大发脾气。
这是其实是他的失职,本来牌楼下有几个木桩拦路,因为家主要来,特地送去油漆一新,不料他昨晚多喝了几杯,忘了拿回来,若再被家主看见林平平从下面走,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杂役紧张地四处张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