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圆是幸运的,曾有幸近身和檀总见过几面。
檀总知道她是大龄剩女,还曾劝她:
“眼光别放得太高。看着光鲜的男人,不见得是好男人,花心的多。找一个差不多的,哪怕收入比你低的,只要他知道疼你,那也就足了……”
可说实在话,能让她看得上眼的真是少。
直到一个半月前,这个名叫徐兢的出现,她眼前为之一亮。
不是说这个人长得有多么的好看,事实上,他不是很帅,颈部好像还有一些细小的伤疤,隐约往肩背上蔓延。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的他,镜片下的眼神,有时会闪闪发亮,但更多时候,呈现出来的是呆头呆眼的模样。
他的身体好像很不好,上班一个月,他发过两次烧。但两次他都有带病上班,只是随身带瓶药吃。据说是:冷热不均之后,他就会感冒——他的包里,除了感冒药,还是别的药。
俞圆见到过徐兢摘下眼镜时的模样,很英气;独立栏栅时,背影很孤独;双手插袋,在高楼
上俯望世界时,则有一种将一切踩在脚下的睥睨气势。
当然,当他戴上眼镜时,他就会变得有点书呆腔。
可他作的企划案非常的不错,已经连续三次帮公司争取到了几单大生意!
好吧,在陆氏,几百万几百万的单子,那其实不算大,但那已经很了不起。毕竟这个徐兢才进公司不到两个月,一个没有任何工经验的人,一上来就能做出这种成绩,足让所有有惊叹。
俞圆总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有故事的人,身上有一种时而忧郁,时而明媚,时而离群淡寡,让人不敢亲近,时而又能和人混成一片的气质,非常的少见。
他可以一句话也不说,他也可以与人侃侃而谈,就好像他能无所无知的一样。
更多时候,他爱一个人独处,或是修改他的企划,或是查找他想要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