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方向,所以,我们希望您认真考虑一下,再来回答我们的提问。”
话未完,祁继以一记冷笑再度打断:
“对不起,我恐怕没什么可以提供给你们知道的。风水大师是我自己找的,我觉得晦气,想重新装修,这是老早就订下来的事,你们的怀疑那是无羁之谈……方警官,安警官,你们俩给我听到了,虽然我和祁继关系是不太好,但这不代表我会伤害他,虎毒不食子……”
“祁先生,我再重申一句,我们并没有认为您食子了,您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是心虚的表现吗?
时檀想,他为什么要把所有事都揽下了呢?
这事绝对透着古怪。
试问,像他这样一个有身份地位的大老爷们,每天那么忙,怎么会相信风水一说,而且还有时间去认得女性风水师?
时檀认为:一般情况下,女人比较迷信。
她总觉得应该是女人给他介绍的。而他满口揽下,应该全是为了掩护某人。
当然,这样一个推断,就现在而言,她还没有成立的事实依据。
“我没有激动,我只是认为你这是在没事找事。骆时檀,祁家供你读书多年,如今。你学成归回来,除了给我们祁氏惹麻烦,请问你还干了什么有意义的事?”
他一下把话题拉到了别的事情上去了。
“你们走吧!郑妈,送客!”
祁谏叫了一句,转身就走,留下时檀和方桦面面相觑。
这一回,时檀终于知道祁继的专横来自哪里了,祁家在这方面是有遗传的。
不过,两相比较之下,她赫然发现,祁继比他父亲好相处多多了——
“两位,请!”
先头那位管家郑妈重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从别墅出来,坐上警车,时檀望着那幢别墅,靠在那里想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