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时檀脸上挂着微笑,觉得这样的清晨,挺不错,新一天,在她眼底美好绽放。
祁断呢,在偷偷观望她,她快乐,所以,他快乐,脸上的笑容是大大的。
二
因为骆厚予脚不方便,时檀权衡再三,决定再休息一天,祁继则去了公司。
单独和爷爷相处时,时檀提到了一件事:
“奶奶问:祁家摆酒宴时,要不要把骆家的亲戚一起请来?大伯二姑四姑他们,您有没有想法请他们?”
骆厚予膝下人丁稀少,平生只生一子,一个养子两个养女已在八年前被他逐出骆家,骆氏的股份全被祁继收了回来,这些年,他几乎不和他们有往来,偶有听到他们的消息,据说都混的不太如意。
“不必了,那几个,都不像人,而且都已被逐了出去,没必要再请他们!”
骆厚予沉了沉脸,一提到他们,就极度不快。
时檀沉默了一下,奶奶的意思,事过八年,再怎么仇深似海,都已经淡了。冤家易解不易结:都是从小长大的娃娃,哪会没感情?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谁不盼着儿孙绕膝?所以让问一下。
她想着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爷爷表面上虽然这么说,但她相信他心里肯定还是想念他们的。特别是骆樱和骆戟自小就很得爷爷喜欢,可当年,因为他们父母的过错,爷爷把他们全赶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往来,如果爷爷非要嘴硬说没一点想念,那肯定是假的。
“那其他亲戚呢?”
她轻轻问。
其他亲戚,关系都有点远,若是祁家摆宴,将他们都请来,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一件增彩的事,虽然她并不觉得有这么做的必要,但考虑到以后她会接管骆氏,趁这个机会先和那些小股东们见个面,联络一下感情,那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
这个道理,骆厚予当然是懂的,想了一会儿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