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发司令惯了,时不时就会把他那副臭架势摆出来。
“我自己能行!这伤,小事!我能自己搞定!”
不想和他吵,时檀冷静说明。
“要是惊你爷爷,要是让爷爷知道你在国外结了这样大一个仇敌,你觉得爷爷会不会逼你放弃这份工作?”
该死的,这人,就爱威胁她。
刚刚两个人一团和气的氛围,一下烟消云散,时檀不由得瞪起这个男人,并且还咬起了牙:
“祁继,你能不能别这么讨厌?”
“以怨报德,骆时檀,你能不能别这么狗咬吕洞宾!”
“……”
她一下语塞。
“你要是肯合作一点,我需要拿爷爷来吓你?你呀,就是太让人不省心。手……给我!”
明亮的灯光,照着男人气宇不凡的脸孔,语气里的无奈,显得有点温情,她也知道他是关
心她,可她就是不想要这种关心。
这对拐扭的夫妻对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时檀退让,把手递了过去。
祁继把酒精倒在一个医用杯子里,用钳子夹着棉花浸上酒精往她手上抹。
一阵阵刺痛感令她脸色一下惨白,那钻心的疼,害她情不自禁发颤,可她咬着牙,恁是一声疼也没喊出来,唇色被她咬得凄惨。
祁继看在眼,说:“要是疼,就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她闷声不语,又瞪了他一眼。
哼,她才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柔弱之态。
“我是刑警……”
嘶,这人肯定是故意的,下的力量有点重,害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幸好,她还是忍下了,只是疼的没有把话说完。
“刑警难道不是人?”
祁继斜眼瞄她。
她熬过那一阵疼,才咬着牙接下那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