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要是看中了谁,带谁走,那却是第一馆管不着的。
这种地方,祁继这八年没少来,生意场上的应酬,在所难免。
可认得祁继的都知道,这人不像其他人一样,会在人面上**,他往往只是笑着旁观,那种自制力强得惊人。渐渐的,圈里人都清楚了:祁继不玩没格调的女人,但凡和他扯上一些关系的,要么身家清白,要么就来头不凡……
“祁先生,这个小姑娘是我刻意为您留的,今年十八,清清白白,且还是文学系的大才女……怎么样,让她陪着解解闷吧……”
这天晚上,某个想巴结他的老总,送了一个女孩过来。
祁继正在打牌,抬眼瞄了一下:那女孩若出水芙蓉,不假修饰,穿得清纯脱俗,眼目间还带着几丝紧张——恍惚地,就让他记得多年前,他把时檀从疯人院救出来时的光景,那时,那孩子身上也透着紧张和彷徨。
他笑笑,留下了她,陪着打牌。
牌桌上每个老总身边都坐着一位,难免会有活色生香的画面发生,祁继只是玩牌,除问了她叫什么名字之外,连手都没碰一下,
可第二天,申城却出了一个诽闻:为父偿债,一女生遭高利贷追杀;冲冠一怒,祁少救美怒打放贷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