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窝囊皇帝,反正只有先生当我认,别人当我不认,逼着我认也没用,我爸回家会抽死我。”慈悲应该也听明白了大部分,但他和慈禧一样,属于认人不认理的。什么权利、法律在他眼里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洪涛,洪涛在,这些都在,洪涛没了,那就得另说了。
“姑丈,您说我回去是不是也让我岳父弄个议会试试?他现在也快成国王了,虽然他没和我说过,但我能感觉出来,他怕我以后抢了我小舅子的位置。”泊蛟不光理解了,还用到实际应用中。他和慈悲、孔沛、斯万不一样,他是帝国总督,是有领地的人,不想多想也得想,这是工作。
“帝国海外领地的问题还得拖后几年才能出台相应的法律,原则上海外领地的总督有权利决定当地采用什么样的政体,因地制宜嘛。至于卡兰巴港和锡兰岛的未来,你最好回去和塔巴国王开诚布公的探讨探讨,不要把我这套强加给他,可以让他自己做出选择。”
“其实我这一套东西也不一定是最好的,古人不是说过嘛,江南为橘江北为枳。同样的东西换一个环境,没准就是两种不同的结果,合适不合适要看当地的文化、习惯、宗教等等一大堆因素。我之所以要在金河湾改革,就是因为这里的人是张白纸,不管什么样的制度,在他们眼中其实都差不多,没有太大的阻力。”泊蛟提出的这个问题,洪涛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置。目前议会也没讨论到这一步,他们的事情很多。按照他的观念,国家制度这个玩意,不该一刀切,还是多种形式并存比较好,这样才能有个横向的比较。
六月初,金河口外停满了大大小小的战舰,体型最大的金河号正从河口里慢慢驶出来,已经换装完毕的水兵们穿着亚麻色的夏装在船舷上站成了两排,高举右臂向岸上的亲人敬礼。这次出征和往常不同,是真正的大战。对战舰出航已经习以为常的金河湾人一反常态的来到河边送行,有些人还摆上了香炉、神龛,向各种神灵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