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都被砍光、烧光,马场挪到更北边的河谷里去了。
“他才蒙不了我,这是最好的地,离水边还近,浇水都是头遍!”拜香一说起种地。胸脯又挺高了几分。说起来她比泊珠、塞尼娅岁数都小,嫁给洪涛的时候才十六岁,现在也刚刚二十出头,整天窝在院子里织布玩,日子过得确实很枯燥。有了这块地,她就能跑出来打理打理,也算是有个事情做了。闲人的生活并不那么美好。
“地里种的啥?”河边这块地到底成色如何,洪涛也不清楚,就种地来讲,他是个纯棒槌。离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不远矣。
“棉花!这一大片,都是我种的!”拜香这次不光挺胸脯,连脑袋都仰了起来。
“厉害!我媳妇是金河城最能干的,也是最好的,让我看看手磨糙了没!”看着眼前这一大片小苗,洪涛的两只手直痒痒,这得种多久啊!
“嘻嘻嘻……不给你看!我戴着手套干的。没糙……”一听说要检查手掌,拜香嗖的一下把两只手全藏身后去了。
“慈器,你们五个脸朝北边。不许回头啊……嗯……真香!”看着拜香鼓鼓的小胸脯,洪涛觉得该表扬表扬这位勤劳的小媳妇。抱着她的腰在马上来个吻就很合适嘛。
“哎呀……让人看到了!”拜香不太习惯洪涛这种随时随地秀恩爱的毛病,在马背上连踢腾带划拉的挣扎了起来,好不容易喘过口气来,一脸通红。
“嘿嘿嘿……娘娘放心,谁也没看见。”慈器背着脸也知道洪涛在干嘛,这这情况在金河湾里经常发生。这位皇帝在码头上当着一城的人就敢抱着媳妇使劲儿亲,到了荒郊野外更不会顾忌了。
“慈器,让你的人帮我去找些木桶来不算违法吧?”洪涛抱着拜香下了马,开始往田地里溜达,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在计算着什么。
“不违法、不违法!陛下您是要种地?要不我来干吧,这种小活儿您肯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