艉楼上,虔诚的向他的真主祈祷呢。既不吐也不哭闹,平静的很。洪涛觉得这可能都是信仰的力量,说白了就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能力比较强,虽然他自己也没啥统一的信仰,但他觉得还是有个信仰比较好。
“我就信姑丈,至少姑丈能看见,他们信的东西我都看不见。不信!”翁丫对于啥叫信仰理解得不太透彻,她就觉得洪涛身边最安全,所以又凑了过来,还抱住了洪涛一条胳膊。
“丫头啊。你这是逼我啊,等到了非洲海岸,我就找个黑人部落的王子把你嫁了吧。”洪涛是真没招了,只能是赶紧躲回他的舱里去,从来都是他骚扰别人,现在轮到他自己被别人骚扰了。
“黑人部落是啥样的?他们也有咱们这样的大船吗?”翁丫显然不想放过洪涛,她也跟着洪涛进了舰长室。
“真主啊。您忠实的奴仆需要先回舱换条裤子,一旦被主人发现,以后他会笑话我一辈子的!”看到洪涛和翁丫都进了舰长室。操舵的慈悲正专心致志的盯着瞭望手给出的旗语信号,一直跪趴在艉楼上的麦提尼突然活了。嘴里念念有词的爬了起来,带着一裤腿的水跑进了甲板下面。洪涛刚才夸错人了,麦提尼是没哭闹,但他也不是镇静自若,他被吓瘫了,尿了一裤子,想爬也不敢爬起来。
这场热带风暴来的快走得也快,三天之后的夜里,海面上突然就风平浪静了,又恢复了徐徐的东南风,久违的星星们也都露了出来,在天上眨巴着小眼睛,盯着海面上这两艘帆船。为啥是两艘帆船呢?因为剩下三艘都不知道被风暴吹到哪儿去了,只有广州号还跟在金河号附近,并且挂出了灯光信号联络。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在这三千多公里的航线上,洪涛已经预先设定好了三个集结点,就算跑散了,按照南纬十度线测量,再观测一下月亮和固定星座的距离关系,也能自行找到这些集结点汇合。等大家都重新凑到了一起,舰队又重整队形,由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