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然后放到地上,板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子,照着屁股上就给了一下。
“呀……”泊珠就像踩了油门的汽车,头一低,撒腿就从码头上跑了,没脸见人了。
“阿爷!阿爷!爷爷!爷爷!我会架大船了,我会架大船了!姑丈教的我都学会了!”泊蛟和卡尔不敢跟着洪涛一起下船,收拾帆具、搬空船舱、检查缆绳、擦洗甲板是船靠岸之后的首要工作,完不成不能下船。不过小伙子没有隔夜的屁,不马上和家人、亲戚显摆一下自己的学习成绩,那会憋死他的,所以趁着往船下搬水罐的机会,也得喊两嗓子。
“嘿嘿嘿……嘿嘿……”泊小二这肉头,听了儿子的成绩,只会傻笑,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好伢子,爷爷晚上给你喝海龙酒!”泊福比泊小二强多了,还知道鼓励一下孙子,至于孙子是不是真的会驾船了,老头并不太相信。
“阿爷,家里都还好吧?”洪涛可不管泊蛟和卡尔有多累,船员就该干活儿,指望自己这个船长和他们同甘苦那是瞎了心了。他一边和码头上的人打招呼,一边拉着陈名恩往岸上走,顺便问问这十多天岛上的情况。
“都好、都好,就是那位罗大官人的管家老是和我埋怨香油的存货不够,他说过两天大官人的海船还会来一次,把剩下的香油都拉走,然后就没了。”陈名恩现在已经不怎么划船出海打渔去了,除非泊福非拉着他,否则他宁愿坐在岸上的院子里看书。自打开始给孩子们授课之后,这个老头已经把身份又换回了读书人那边,凡事都有点智珠在握的样子,只有在洪涛面前他才恢复了原状。
“嗯,是该干正经事儿了,我明天去一趟振州城,然后准备准备就出海。您和那个罗大财交待一声儿,就说让他多准备点油罐子,再多弄两个大陶瓮上岛,这回抓回来的鲸鱼说不定比上一头大很多。”洪涛很理解陈名恩的心情,一个读书认字的人被压抑了多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