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可自己这个留守只是虚有其职,怎么帮他呢?
赵构沉吟好一会儿,才展颜笑道:“或许是做了京兆留守的缘故,我对京兆的军方颇感兴趣,也打听到了一些较隐秘的消息。”
李延庆知道,这是赵构在帮自己了,他微微欠身笑道:“愿闻其详!”
“京兆府兵马都指挥使杨麟虽然传闻是种帅一手提拔,但西夏战役后,他和刘延庆都成了高太尉的人,不过据我所知,他私下里和童太尉走得很近。”
李延庆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赵构这个消息太重要了,杨麟将是他的副将,他一直以为杨麟是高俅的人,没想到杨麟竟然是童贯的人,真是出人意料啊!
赵构又道:“知府和通判的斗争虽然很激烈,但新通判至少要到明年年初才定下来,这段时间我建议你先在官方站稳脚跟,着力于军队,听说羌人暴乱,这其实是个抓握军权好机会,李同知不觉得吗?”
李延庆没想到赵构年纪轻轻有这么高的政治素质,不愧是历史的宋高宗,相于赵构,赵楷还是显得太嫩了一点。
他苦笑一声道:“现在任命还没有下来,殿下叫我同知还稍微早了一点。”
赵构笑了笑,喝了口茶道:“这次北伐,你觉得最失意的人是谁?”
李延庆立刻明白了赵构的意思,他笑道:“这要分宫里宫外,至少我知道宫外最失意的人是童贯,谋算了十年的郡王最终没有得到。”
“那宫内呢?”
“宫内最失意的人其实和童贯一样,期待越高,失落越大。”
虽然李延庆没说宫内人是谁,但赵构知道李延庆明白自己所指,他也笑道:“是啊!有的时候太期待了,反而得不到,保持平常心其实最好。”
说完,赵构站起身道:“我先回府了,今天多谢请客!”
他微微一笑,转身便走了,李延庆望着赵构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