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李延庆感到威胁已经解除。
“在这里等我!”
李延庆吩咐车夫一声,便快步向树林走去,只见树林内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影,旁边是一座社庙,围墙坍塌了一个大口子,如果有人也会从社庙内离去了。
李延庆看了半晌,直觉告诉他,射箭人并没有逃走,躲在树林内。
他快步返回牛车,车夫战战兢兢问道:“官人,出....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继续赶车。”
李延庆从车壁取下箭,面竟然有一张纸条,借着朦胧的月光,纸条只有一句话,“不准去潘家赴宴,否则要尔狗命!’
李延庆哑然失笑,他还以为是多么严重的事件,原来是有人阻止自己后天去潘家赴宴,这算是恐吓,还只是孩童的赌气,否则怎么会如此幼稚?
这时,李延庆脑海里出现一个人,他几乎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肯定,是此人在威胁自己。
李延庆并没有车,而是闪身躲在一棵大树后,他已经意识到有人在跟踪自己,恐怕从下午开始了,否则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坐在这辆牛车内。
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这样威胁自己?
牛车渐渐走远了,树林那边隐隐出现了几个人影,为首是一名手执弓箭的黑壮大汉,只听他破锣般的声音问道:“人已经走了吗?”
“蔡头,应该已经走了。”
“我说射一箭有屁用,还不如把他拖进树林狠狠揍一顿,打断他的一条狗腿,看他还敢和衙内争女人!”
“那你来试试看!”
黑壮大汉一回头,却见李延庆站在距离他十几步外,满脸阴冷地望着他,惊得他大叫一声,转身便跑,不等他跑进树林,李延庆一颗飞石打出,正他的后脑勺,黑大汉惨叫一声,一头栽倒在雪地,晕死过去,手弓箭也摔出去数丈远。
其余三名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