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朝廷却死活不肯从西北调兵给我们。”
“那骑兵怎么办?难道还要我们从头教士兵骑马吗?”
李延庆不得不面临最严峻的局面,要知道一名士兵训练骑射入门至少要一年的时间,精通骑射要训练三年,这种骑射水平还是无法和从小在马背长大的女真人抗衡。
“情况恐怕你想的还要糟糕,余深、张邦昌以及一群官书天子,说春麦初生,马匹会践踏麦苗,原腹地不宜用骑兵作战,天子听从了他们的建议,不批准大帅的骑兵要求,大帅说他会尽力解决这个问题,让我们再耐心等待几天。”
刘錡又低声对李延庆道:“天驷监在牟驼岗养军马两万余匹,每年耗钱数百万贯,我怀疑里面根本没有那么多军马,或者都是劣马冒充军马,朝廷有人害怕情况暴露,所以才不肯给我们配骑兵。”
李延庆默默点头,如果说百万禁军实际连一半都不到,那么军马那边很可能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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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庆来到自己的大帐,大帐内空空荡荡,连一张椅子也没有,地也没有毯子,长满了齐着膝盖的杂草。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李延庆回头,只见杨亮手执一把镰刀快步奔来,奔至帐门口,他连忙单膝跪下行礼,“卑职参见参军!”
“为什么去拿镰刀?”
李延庆笑问道:“想赶在我来之前把这里的草割一割吗?”
“卑职...卑职.....很抱歉,卑职应该早打扫好。”
“算了,起来吧!”
杨亮起身,连忙屁颠屁颠地过来割草,李延庆没有拦他,笑问道:“说说你在郓州的事情,听说你遇到了危险?”
“是!卑职住在城外脚店,本打算天一亮进城,结果半夜时分军队开始搜查了,我和其他十几名外地客人一起被抓捕,结果梁山军大意,只派两人押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