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在数十名骑马亲兵的护卫下从府内驶出,正是童贯的马车,李延庆急忙挥手,“请太尉留步!”
童贯透过车帘看见了李延庆,便吩咐道:“停下!”
马车缓缓停住了,童贯拉开车帘笑眯眯道:“应该没事了,我刚才已派人去太学,你安心读书,准备明年的科举。”
“太尉好意,学生感激不尽,学生赶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向太尉禀报。”
“车再说吧!”
童贯让小童开了车门,李延庆了车,车厢十分宽敞,俨如一间小屋子,除了童贯外,还有一名六七岁的小童,养男童自古便是部分士大夫的一种特殊癖好,不过对于童贯这样的宦官,他用男童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他伺候自己。
李延庆在前排坐下,对童贯行一礼道:“学生知道政和四年太尉率军在古骨龙大败西夏军,虽然最后停战,但太尉攻打西夏的雄心未减,这次西夏大军蠢蠢欲动,欲图谋西京,西夏南部一带必然兵力空虚,正是太尉出兵西夏的良机,学生认为如果宋军把握住这个机会,必能一战击溃西夏,西夏臣服甚至灭国都有可能,那不仅是大宋一洗百年耻辱,也是太尉盛名的顶点,请太尉三思!”
李延庆绝口不提辽国,只是在西夏做章,说服童贯攻打西夏,而不是进军辽国。
李延庆虽是一番苦口婆心,但童贯的态度却很冷淡,他瞥了一眼李延庆冷冷道:“你的奋斗目标是政,军政之事不要过问了,辽夏方面我自有定计,你安心准备科举吧!”
“可是......”
“没有可是!”
童贯略有点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头,“你在弓马大赛夺冠,武已经到顶了,以后你不要再过问,也不要再关心任何关于武的事情,安安心心做官,不管你是科举出身,还是太学出身,你的目标都要进户部,从底层一步步做起,十年内掌握朝廷财税大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