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被他办成了练武场,整天刀光剑影,乌烟瘴气,如此得力的帮手,蒋大道怎么能不提拔他?”
李延庆无语,李大光居然能掌管一县的教育,简直让人匪夷所思,李大光甚至连举人都没有考,他有什么资格?
“州里不管吗?”
“州里.....”
岳飞摇摇头,“州里只是说他资历不足,但还是批准了,童贯的人,谁敢得罪!”
李延庆再也说不出话来,说起资格,高俅、童贯、梁师成这些人又有什么资格呢?蒋大道又何尝有当知县的资格,一叶可知秋,北宋官场的**已经到了骨子里。
李延庆不想去追问这些烦心事,便又问道:“我听阿贵和汤怀说起你们明年将进军队实践,你为什么会选择河北?”
“我是相州人,当然选择河北,很正常啊!”岳飞淡淡笑道。
李延庆沉吟片刻说:“去年八月,我曾经在军队里呆了一段时间,很短的半天,是一个底层小兵......”
岳飞有点惊讶地看着李延庆,但他没有打岔,而是专心地听他说下去。
“虽然才短短几个时辰,我便深刻体会到了军队的黑暗和腐朽,坦率地说,梁山乱匪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兵无完甲,将无战马,人数不过数千,可是这样一群乱匪,居然连败数倍于己的官兵,与其说是他们精悍,不如说官兵毫无斗志士气,一战即溃,进入这样的军队,你只会感到绝望。
相反,只有西北军长年和西夏军作战,战斗力还算不错,尤其种家军更是宋军的一支精锐,我接触过种师道,此人颇有名将之风,在他的手下为将,我觉得对我们这些没有背景的平民子弟,会更有发挥自己才能的机会。”
“延庆是让我去投靠种师道?”
李延庆点点头,“我和他有一面之缘,如果五哥愿意去他那里,我可以替五哥写一封推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