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涉及元佑党人,这个我不好多说,夫子明白行了......”
李延庆倒真的动心了,这伙计说得似乎没错,便笑道:“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拿给我看看。”
伙计吓了一跳,“全部加起来要几百贯......”
李延庆从怀摸出一锭黄金,至少重三四十两,在手掂了掂,“这个够了吧!”
伙计的眼睛顿时花了,他知道今天自己遇到阔爷了,连忙道:“夫子稍等片刻,我这去拿几本。”
李延庆连忙道:“把《唐宋名篇大全》拿一策给我看看。”
李延庆感觉这本书很可能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伙计狂奔而去,“知道了,夫子稍等!”
片刻,掌柜匆匆走来,将李延庆请到贵宾房,又吩咐伙计点茶,“请问夫子在哪里高?”掌柜很客气地问道。
李延庆虽然已名震汴京,但大部分汴京人都没有见过他,无法将姓名和本人对号。
“我在太学读书!”
“哦!原来是太学生,失敬了,看来夫子是要参加后年的春闱吧!”
“正是!”
“太学生考科举有优势啊!尤其舍生,几乎一半人都能考进士,最差也是同进士。”
“为什么舍生优势这么大?”
“当然是学识高,能从内舍生升为舍生,那可不是简单的考试啊!据说科举还难,能考舍生,科举当然不在话下。”
虽然李延庆没有参加内舍生升舍生的考试,但他在发解试战胜了三名舍生,至少说明他也具有了舍生的水平,这让李延庆又多了几分自信。
这时,伙计抱着厚厚十几本书匆匆赶来,将书放在桌笑道:“我一样拿了几本,夫子请慢慢看!”
李延庆从间找到了一本《唐宋名篇大全》,他一边喝茶,一边细细翻阅,这些其实都是历届进士策论,他虽然也